DTE 探赋教育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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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March 16,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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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0 硅谷亚洲艺术中心侯宁画展

硅谷亚洲艺术中心,Silicon Valley Asian Art Center, 侯宁画展 时间:3/20/19 星期三 11:45am  地点:3777 Stevens Creek Blvd. 400M(四楼)Santa Clara, CA 95051 联系: bookclub@dte.leeyee.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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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金山De Young博物馆-莫奈后期艺术展

@Jennifer Huang 大作:旧金山De Young博物馆-莫奈后期艺术展 为啥要去看莫奈的画?因为值钱!这位法国艺术史最成功的画家之一,画作动不动八千万起价。 他笔下的睡莲,就像齐白石的虾,徐悲鸿的马一样,独树一帜,无人出其左右,随着时间的推移,价格节节标升,好的作品,是经得起时间的考验,也值得文青们百忙之中,一窥究竟! 莫奈成名较早,三四十岁就凭着画作衣食无忧,他性格沉静,不好狂放,赚了钱就盖大房子,逐渐地把邻居们的房产土地都买过来,甚至通过地方政府动议,让河流改道,给自家修出个美丽的莲塘,从此心满意足地对着他的莲塘画个不停,一沙一世界,一叶一天堂,人与自然,就这么点关系,莫奈是螺丝壳里做道场的发扬光大者! 莫奈的画,构图受日本艺术的影响,简洁优雅,色彩丰富清丽,对光的反映有某种迷离的暄染,以至于凑近了看,似乎看清楚了,倒退几步看,又是一种感觉,甚至转一圈,回头再看,又觉得象是不同的画,不同的意境,很令人玩味不已! 莫奈很长寿,活了八十六岁,最可贵的是他坚持作画直到生命的尽头,钱越赚越多,画室也越建越大,豪宅里总共建了三个画室,一个比一个大,他的助手们,整天就是帮着他摆画架,布画笔,使八十多岁的莫奈能够爬上爬下去画比人还高的巨幅画作,他的园丁们则天天伺候着他的宝贝睡莲,以保证一花千般景,景景各不同。 画作即灵魂,画展所展出的莫奈后期的十几年的作品清晰地呈现出莫奈的个人生活轨迹,有妻儿环扰生活美满时的花好月圆,良辰美景,也有妻子过世,长子骤逝后笔下的零乱模糊,更有视力不逮,几近失明时凭着记忆画出的色彩厚重堆砌的画作,莲塘还是那个莲塘,日本脚桥仍是那座桥,可是细细比较,不难看出岁月和生命在画家笔下的流逝!比较有趣的是,莫奈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不画莲画花了,画什么呢?画柳树,是的,中国画里的柳树,无不风姿摇曳一派清风明月的意境,莫奈的柳树呢,一看就是千头万绪的乱糟糟!老头画柳的时候,第一次世界大战战事正酣,后院远处炮声隆隆,儿子们生死未卜,任是性情沉静的莫奈,也会煞是心烦意乱! 莫奈的一生,才华卓越,功成名就。  两任妻子,八个孩子,足不出户,却能独步江湖,无人向左,秘诀是什么?那就是:专情,专注,专业。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画水中莲。 莫奈白专道路走到底的人生,比起De Young楼上展出的同一时期的倒霉画家高更,那可是开挂的人生,妥妥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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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金山De Young博物馆-高更的灵魂之旅

@Jennifer Huang 大作之二:旧金山De Young博物馆-高更的灵魂之旅 高更(Paul Gauguin)不是我的🍵,因为我看不懂。 作为法国后印象派最有代表性的画家之一,高更的作品下笔大胆粗旷,色彩明艳,对比莫奈(Claude Monet)画莲的那一汪湖蓝,高更的作品色彩浓重艳丽得多,他的后期作品多以砖红色为基调,让我觉得热烈中透着某种躁动与不安,观之too much to the eyes.  高更的才华是多方面的,不仅油画独树一帜,木刻,陶艺,雕塑,指哪打哪,遍地开花,令人印象深刻! 与莫奈顺风顺水一路开挂的人生不同,高更在美术上是半路出家,自学成才。他出身书香门第,外祖母是法国著名的社会主义激进派作家,也是女权主义奠基人,按如今的标准,高更应该算红二代,小的时候高更是在法国殖民地秘鲁过着土豪的生活,回到法国后,作为青年才俊,高更娶了来自丹麦的白富美太太,每天去巴黎交易所当白领精英,郊区买了大房子,一口气生了五个孩子。  本来这样的小日子可以花团锦簇,欣欣向荣地过下去,可过没多久,高更在交易所的艺术发烧友的影响下发现了自己灵魂的呼唤,这可了不得了,致命的诱惑,从此高更骚大发了,开始了一手好牌打到烂,一路作出天际的狂放人生! 高更早期的作品还是比较中规中矩的,景物画用色深邃凝重(图七),后期的作品特别是到太平洋岛国大溪地以后,作品明显狂放热烈得多,高更喜欢用平面的线条表现立体的物体,用明暗表现层次距离,又喜欢用象征表现纯粹的自然主义,经常在主题人物后面画一些阴郁的影象(图二),在我看来莫名其妙又神秘叵测,简直鬼影重重….. Anyway,佛洛伊德说作家就是白日梦,画家也一样,高更的名言“我梦故我画”( I paint and dream at the same time),就这么梦着画着浪着,可惜满腹才华无人识,满室作品没人买,落魄的高更在贫穷中挣扎,又在一无所有中享受彻底的自由,老婆孩子各自漂零,渐无音信,高更算是从此彻底献身艺术了。 高更和凡高(Vincent Van Gogh)是好基友,两人曾经相约同住,一起画画,可是我猜艺术上狂热的人生活上也会有某种偏执,总之住不到两个月,好基友就闹翻了,据说凡高的著名割耳事件,高更既是目击者,也是当事人,有说是两个男人抢女人,又有说是凡高嫉妒高更移情别恋,总之恋恋相怨,一笔糊涂账,凡高从此丢了个耳朵。 高更的晚年蜗居在法属殖民地的大溪地,初衷是亲近原生态的大自然,其实是穷得哪里都去不了。高更追求自由的同时,也收获了梅毒,据说最后的日子两腿溃烂,痛不欲生,在死亡和明天不知哪一个先到的日子里,高更发出了灵魂三问”where do we come from? what are we? where are we going?” 这幅惊世之作旧金山De…